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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我捧杀小三精选章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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捡回来的女人看上了我的老公,说自己的肚子争气能给他传宗接代。

老公嘴上骂着不知羞耻,眼睛却时不时瞟向她那丰腴的胸部。

原来他俩早就勾搭在了块,为了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,我惨遭他俩毒手。

重活一世,我不仅同意了,还承诺等她怀上伺候她养胎做月子。

谁又能想到我那不孕不育的男人真让她有了身孕。

结果被医院一张DNA鉴定啪啪打脸,一句生父未知让他怀疑了人生。

1.

当滂沱大雨中那个蜷缩的身影出现在我家门前时,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。

重生的第一个瞬间,竟是这一幕重演。

刘钦打开门,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,随即被虚伪的关切覆盖:[怎么淋成这样?快进来!]他侧身让开。

朱露像没看见门口的我,径直扑向刘钦,滚烫的泪水混着冰冷的雨水淌下:[钦哥!我到底哪里不如这个老女人?]

她淬了毒般的目光狠狠剜向我。

刘钦脸色一沉,用力将她推开:[胡说什么!滚出去!]

力道之大,让她狼狈跌坐在湿漉漉的地砖上。

雨水彻底浸透了她单薄的包臀裙,布料紧贴着每一寸曲线,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曼妙。

清纯的脸蛋配上这样一副惹火的身材,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?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心头一跳。

朱露索性坐在地上,放声哭泣,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尖锐:[我肚子争气!我能给你老刘家传宗接代!她能吗?]

[不知羞耻!给我闭嘴!]

刘钦厉声呵斥,可那斥责声下,他的目光却像黏在了她丰腴的胸脯上,贪婪又心虚。

前世,这一幕曾让我暗自庆幸,以为选对了男人。

多少男人吃着碗里望着锅里?送上门的美味,刘钦不仅拒绝,还“维护”我。

现在想来,只觉得讽刺,这狗男人,真能装!

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?连怀孕生子这种私密话题都聊过了?是初次见面,还是更早?对我而言,答案已不重要。

[是你自己走,还我赶你走?]

刘钦发起了逐客令,眼神却瞟向窗外狰狞的闪电。

[钦哥,我害怕,外面打雷...]

一个人睡桥洞都不怕的人,如今倒怕起了风雨?

果然有人疼就是不一样。

这些年,她别的没学会,茶艺倒是炉火纯青。

那张楚楚可怜的脸,确实是我见犹怜。

我知道刘钦动了恻隐之心,只是碍于我在场。

既然他们需要一个台阶,那我就亲手递过去。

[你们有什么恩怨情仇,也等人把湿衣服换了再说,]我上前,伸手去扶朱露。

她狐疑地看着我,终究还是搭上了我的手,低声道:[谢谢文静姐。]

走向卫生间时,朱露不忘回头,那望向刘钦的眼神,拉丝般黏腻。我胃里一阵翻涌。

刘钦不自在摸了摸鼻头,[老婆,你瞎起什么哄,还嫌事情不够乱吗?]

我也不知道刘钦此刻是慌乱还是窃喜,但我知道他绝对心虚了。

[哎!]我重重叹了口气,语气带着刻意的疲惫和愧疚,[人家小姑娘说的……也不是全无道理。我们结婚这么多年,我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,偏方试了无数,眼看都要熬成大龄产妇了。老公,是我对不住你,对不住老刘家。]

[别瞎想!]刘钦立刻反驳,揽住我的肩,[你身体指标一直正常,说不定孩子跟我们的缘分还没到,我不急。]

不急?回婆家时被指桑骂槐的难堪是谁受着?生不出孩子的锅,因着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不敢去检查,一直是我在背。

从前觉得感情好,无所谓。

可终究低估了男人对“传宗接代”近乎偏执的渴望。

[我知道你心里苦,]我顺势靠进他怀里,压下翻腾的恶心。

[在公园看到小孩,你眼睛都挪不开……当父亲的渴望,我看在眼里。作为妻子,我也不忍心你被戳一辈子脊梁骨。如果有别的法子……为什么不能试试?]

[老婆,你……]刘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。

[我是认真的。]我抬起头,迎上他的目光。

[你真是我的好老婆!]他动情地说,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我额头。

第一步,示弱,矛头对准自己,卸下他们的防备。

2.

刘钦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:只和朱露做试管,绝不发生实质关系,更不会背叛我们的婚姻。

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
等他前脚出门上班,我后脚就在家里隐秘角落装满了针孔摄像头。

那么你们就尽情的玩耍吧,只是别忘了我们婚姻还有一份”对赌协议”。

晚上,刘钦独自回来,没见到朱露的身影,我心中冷笑,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失望:[朱露呢?]

刘钦愣了一下,[啊?她……做完检查就回出租屋了。]

我立刻“责备”道:[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回去?前三个月最危险,万一磕着碰着,孩子有个闪失怎么办?]

我用力眨了眨眼,挤出一点湿意,[你是不是觉得……我小心眼,容不下她?]

[哎呀!瞧我这脑子!]刘钦一拍额头,仿佛才想起来,[还是老婆心细!我这就打电话叫她过来!]

什么电话,需要特意躲进书房打?

我戴上蓝牙耳机,连接书房的摄像头画面。屏幕里,刘钦难掩激动:[……没事!你过来!这点主我还做不了?……放心,她现在把孩子看得比命重……哥答应你的事,还能有假?]

鱼饵已下,静待鱼儿上钩。

不一会儿,朱露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,堂而皇之地登门入室。

一进门,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,对我颐指气使:

[我刚做完‘手术’,要睡大床!客房床板太硬,硌得慌!]

[我口味清淡,喜欢喝汤,麻烦文静姐做饭时注意点。]

[我喜欢睡懒觉,希望早上不被打搅。]

刘钦在一旁尴尬地咳嗽几声,示意她收敛。

说的难听点就是个臭三,竟敢骑在我头上叫嚣。

真想冲上去给她几个大嘴巴子。

忍!小不忍则乱大谋。

我深吸一口气,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:[我不是不讲理的人。有些要求,等你真怀上了,我自然会满足。]

我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她平坦的小腹,[现在,就请朱小姐先屈就客房吧。]

朱露不甘地哼了一声,扭着腰肢进了客房。

深夜,刘钦果然按捺不住,鬼鬼祟祟溜出了卧室。

门外传来压低却清晰的私语。

[钦哥,我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?看见那个黄脸婆我就恶心!]朱露的声音带着怨毒。

呵,初见时吃我做的饭,不是挺香?

现在倒胃口了?有本事让你的钦哥哥现在就跟我说离婚啊!你看他敢不敢!

[急什么?你现在不是住进来了吗?]刘钦的声音透着敷衍。

[光住进来有什么用?我要的是名分!要不……我们把她‘做’了吧?]朱露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冷。

[你疯了?!]刘钦的声音带着惊惧,[杀人?说得轻巧!抛尸呢?你想过吗?]

[那地方……你忘了吗?]朱露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。

我浑身汗毛倒竖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
恐惧瞬间攫住了我。

难道重活一世,依然逃不脱他们的毒手?

或许我一开始就错了。

好色是男人本性,但刘钦家三代体制内,杀人后果他比谁都清楚。从头到尾,真正想置我于死地的,只有朱露!我和她无冤无仇,竟能如此心狠手辣?

一时的善意,竟成了现实版的东郭先生与狼!悔不当初!

算算日子,离前世被害的日子不远了。

这个家,不能再待下去。

第二天一早,我收拾行李,借口回娘家。

坐上通往朱露老家的长途大巴,我才有空连上监控。

镜头下,朱露穿着近乎透明的蕾丝睡裙,深V领口几乎兜不住胸前的波涛汹涌。

她从背后环住正在看书的刘钦,画面令人作呕。

[在家呢……别这样……]刘钦的声音毫无底气。

[在家……才更刺激呀……]朱露的声音甜腻得发齁,手指不安分地滑动。

[你真是个……磨人的小妖精……]刘钦的声音瞬间暗哑。

画面很快变得不堪入目,朱露的黑丝被褪到大腿根,我面无表情地关掉手机。

狗改不了吃屎,猫改不了偷腥。看你们还能得意多久!

3.

初见朱露,是在一个闷热的午后。

她穿着洗得发黄的校服,蓬头垢面地跪在街边,面前纸板上写着“求好心人给顿饭吃”。

虽然脏兮兮,但难掩清秀。

这种骗局见得多了,我和刘钦都没理会。

直到傍晚逛完街回来,她还跪在那里。

天色渐暗,街角已有流浪汉徘徊。

[万一是真的呢?]刘钦动了恻隐之心,[要钱可能是假的,要饭……说不定真遇到难处了。]他蹲下身,[走吧,带你吃饭去。]

街边小馆,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刚端上,朱露就狼吞虎咽起来,烫得直吸气也不停。

[慢点吃,管饱。]刘钦拧开一瓶水递过去。

店家又送来一碗馄饨:[这女娃可怜,来好几天了,问她啥都不说。]

[我们能帮她一时,也帮不不了一世,要不然我们报警吧?]我掏出手机。

[我求求你不要报警,我吃完就走。]朱露猛地跪下,哭得撕心裂肺。

我哪见过这架势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人家孩子。

我赶紧扶她:[好好好,不报警,你先起来。]

吃饱后,朱露深深鞠躬:[谢谢哥哥姐姐。]

[你晚上住哪?]我随口问了一嘴。

她指向远处黑黢黢的桥洞:[那儿……住了几天了。]

我与刘钦面面相觑。

黑洞洞的地方看得我后背直发凉,未知的危险才是真正的恐怖。

一个女生住那太危险了,附近有流浪汉出没,那又没监控,没遇事纯纯是运气好。

总之看到了就不能放任不管,倘若真的出事情了会自责一辈子。

最终,我们帮她找了间便宜的旅馆,第二天又陪她找了份酒店前台的工作。

只希望她能养活自己,不再乞讨。

一来二去,熟络起来,朱露也慢慢敞开心扉。

4.

她说自己来自偏远的朱家湾。

十八岁那年,母亲意外身亡,父亲从此颓废,沉迷堵伯,欠下巨债。

为了还债,父亲逼她嫁给了同村一个男人。

她想,干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样蹉跎一生算了。

嫁过去没几天好日子,就遭受家暴。

忍了两年,揣着五百块逃了出来。所以她害怕报警,怕被找回去。

闻者伤心,听者落泪。

我们同情她的遭遇,真心把她当妹妹照顾,从未亏待。

谁曾想……竟是引狼入室,养虎为患!

凭着模糊的记忆和沿途打听,我终于找到朱家湾。

眼前的夯土房早已坍塌大半,荒草萋萋。

村民告诉我朱露她爹是个命苦的人,早在一年前去世了。

我更困惑了,又辗转找到她“男人”家。

见到那个男人时,我倒抽一口冷气。

他皮肤黝黑,身材魁梧,正光着膀子在门口剁猪肉,肩头一条蜈蚣般的狰狞疤痕盘踞着,触目惊心。

[找谁?]男人抬头,声音粗哑。我心头一紧,后悔独自前来。

[我找你。你是……朱露的男人吧?]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
剁刀“哐当”一声砍在案板上!男人猛地抬头,眼中射出凶光。他几步跨到我面前,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抓住我的肩膀:[她在哪?!]

剧痛传来,我强作镇定:[现在是法治社会,打人是犯法的!]

男人似乎意识到失态,松开手,声音低沉下来:[……抱歉。她男人,是我哥。]

[哦……那麻烦叫你哥……]

[他死了。]男人打断我,声音冰冷。

虽然我对家暴男的死没多大感触,但还是对朱淼说上了一句节哀顺变。

[是朱露那个贱人害死的!]朱淼突然爆发,双眼赤红,[现在能告诉我她在哪了吧?!]

我将朱露的出现、怀孕以及她和刘钦的勾当,原原本本告诉了朱淼。

5.

朱淼接下来的话,彻底打败了我的认知。

没有强迫,更没有家暴!

朱露跟朱焱本是青梅竹马,两情相悦,结婚也是顺理成章的事。

可村长的儿子看上了朱露,许诺带她去城里过好日子。

朱露心动了,开始和村长儿子厮混。

纸包不住火,这件事很快被朱焱知道了,导致两人大吵了一架,朱露铁了心要跟村长的儿子在一起。

[城里买房?村长家那傻儿子拿什么买?全村凑钱都买不起一个厕所!]朱淼恨声道,[我哥念着多年情分,拉她去村长家对质。她当面答应好好过日子,背地里……]朱淼指着肩头的疤,声音颤抖,[当晚,她在我哥饭里下药,放火烧了房子!要不是她砍伤我,我也……]

一场大火把证据都烧没了,人抓回来没几天就被放了。

朱淼带我去了那片焦黑的废墟。

我听得脊背发凉。

我带回家的,竟是个杀人嫌疑犯!

[我抓住她了……差一点就能给我哥报仇……]他看着废墟,眼神空洞。

[找到她之后呢?报仇?]我问。

他沉默。

借刀杀人?眼前这二十出头的青年,他的人生不该被仇恨葬送。

[值得吗?你哥在天之灵,也不会希望你搭上自己。]

[我找到了新证据,]朱淼抬起头,眼中有了点光,[我要去揭发她

[好,我等你消息。]朱露若能入狱,对我而言,剩下的路就简单多了。

6.

告别朱淼,我踏上归途。

天气闷热,一如我此刻翻腾的心绪。

推开家门,正撞见刘钦慌张地将贴在朱露翘臀上的手抽回。

朱露穿着清凉的吊带裙,冲我勾起一抹挑衅的红唇:[哟,舍得回来了?]

内心已无波澜,我扯了扯嘴角:[我家,我不能回?还是……怕我看见什么不该看的?]

刘钦脸色一僵,立刻换上殷勤:[没没没!回来怎么不说一声?累坏了吧?快歇歇!]

典型的做贼心虚。

朱露见刘钦这副怂样,恨铁不成钢地冷哼一声,将一张纸甩到我面前,下巴高高扬起:[喏,怀了!你的承诺,该兑现了吧?]

孕检单!孕两周!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刘钦。

难道……真是我跟他八字不合?我眼神复杂地在他脸上扫过。

[恭喜啊,]我语气平静,[既然怀上了,我会照顾你到出月子。]

等你进了监狱,自然有人伺候你坐牢!

朱露紧接着说道:[从现在起,主卧归我睡!]

[行]我答应得异常爽快,[刘钦也让给你睡。]

[那真是谢谢你了!]朱露脸上绽开胜利者的笑容,伸手就去拉刘钦。

刘钦当然要“挣扎”,我在场,戏必须做足。我就是要用这种“大度”,让朱露整个孕期都如鲠在喉!

我私下找了最好的私家侦探。

一来,朱淼的举报不知何时启动,必须紧盯朱露动向;二来,我实在难以相信刘钦有生育能力。

7.

第二天一早,不到八点,刘钦就“逃”去了公司。

[还是大床舒服。]朱露慵懒地坐在客厅,得意洋洋。

朱露眼底尽是得意,心情似乎也格外好。

我刷着手机眼皮都没抬一下,[可惜了,刘钦不陪你睡。]

朱露的脸瞬间黑沉,暴躁起来:[你得意什么?真以为刘钦为你守身如玉?告诉你,他早跟我睡过了!就在认识你的第一个月!]

[哦?是吗?]我故作惊讶,[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。]

见我反应平淡,朱露开始绘声绘色描述他们偷情的细节,如何眉来眼去,如何暗度陈仓。

[认识刘钦后,每个节日他都陪我过,六一儿童节,三八妇女节……一个不落!]

说到这,朱露脸颊浮起一抹红晕,满脸幸福的模样。

原来那些不在我身边的时间,都陪在了另一个女人身边。

我内心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佩服的,一大把年年纪了还有如此精力。

但我更好奇,刘钦这条件,朱露图什么?

朱露说得兴起,竟拿出手机,要把她所谓的“战利品”——偷拍的视频和照片发给我!

[够了!我可不想看你们的活春宫!小心我告你传播淫秽物品!]

早知有现成证据,何必天天蹲监控荼毒我的眼睛?

[你跟他离婚吧,]朱露忽然收起笑容,语气冰冷,[别让我为难。]

[离,当然离!]我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
[我能问问,刘钦哪点吸引你吗?以你的条件,找什么样的不行?]这是我一直的疑惑。

朱露眼神飘忽了一下,带着一丝病态的憧憬:[你知道吗?第一次见他,他就像一道光,照进我烂泥一样的人生里。没有他,我可能早就死了……他给了我……不一样的感觉。}

[那我呢?]我平静地问。

[你?]她嗤笑一声,[你就像个多余的影子。]

我也笑了,带着释然:[行。等他下班,商量离婚。]

作为过错方,他得净身出户。

离婚谈判并不顺利。

刘钦这伪君子,精于算计。

[你们的事,朱露都跟我说了,证据我也看了。]我开门见山,[既然你爱她,我们离婚吧。]没必要再拖了。

[你这个蠢货!]

刘钦瞬间暴怒,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朱露脸上!他恨朱露的愚蠢,断送了他分家产的可能。

朱露半边脸迅速红肿,指印清晰。

她捂着脸,怨毒地瞪着刘钦:[你敢打我?!]

[都怪你这个贱人!毁了我的家!打的就是你!]刘钦气急败坏。

我冷眼旁观这场狗咬狗的闹剧。

[老婆!我错了!原谅我!我发誓再也不跟她来往了!]刘钦扑通跪倒在我面前,声泪俱下。

[我们之间,只剩离婚。]我语气冰冷,[念在多年夫妻情分,我不去你单位闹。房子明天挂牌出售,你们收拾东西吧。明早八点,民政局见。]我只想尽快脱身。

8.

私家侦探的反馈如同重磅炸弹:朱露的男人,远不止刘钦一个!凭借美貌身材,她周旋于多个出手阔绰的男人之间,私生活极度混乱。

她也曾想“从良”,奈何那些男人要么有家室,要么门不当户不对,找她不过是图个新鲜刺激。

见识了灯红酒绿,又厌倦了逢场作戏,她才在众多追求者中,选了条件最差但看似能“托付终身”的刘钦。

我把这个消息连同几张朱露与不同男人亲密搂抱的照片,一起甩给了刘钦。

起初,刘钦很坚定朱露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刘家的种,还骂我嫉妒、挑拨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。

我一生要强,岂能让他得意?

立刻甩过去一叠高清照片——朱露在不同场合,依偎在不同男人怀里,姿态亲昵。

刘钦彻底慌了。

他生拉硬拽,不顾朱露的哭闹反对,强行带她去医院做了羊水穿刺亲子鉴定。

再爱,也不能当活王八!

结果如同晴天霹雳——孩子与刘钦,毫无血缘关系!报告单上冰冷的“生父未知”四个字,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抽得刘钦怀疑人生。

离婚时还四处宣扬要“喜当爹”的男人,如今成了整个朋友圈的笑柄。

和朱露领证?绝无可能了。

刘钦,彻底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
大约过了半个月,刘钦父母的电话打到我这,语气焦急:[文静啊,小钦好几天联系不上了,你知道他去哪了吗?]

[阿姨,我们已经协商离婚了。他的事,我一概不知。]说完,我果断挂了电话。

我知道那个抛尸地点。

必须去报警!

走在去警局的路上,脑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!钝器重击的闷响在耳边炸开,世界瞬间陷入麻木的空白。

模糊的咒骂声断断续续传来:[贱人……都怪你……毁了我的新生活……刘钦本来会娶我的……去死吧……]

难道重来一次,还是逃不过死亡的结局?绝望瞬间淹没了我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浓烈的消毒水味刺入鼻腔。

我费力睁开眼,床边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[你醒了?]他松了口气,[医生说轻微脑震荡,幸亏……]

[你怎么在这?]我声音嘶哑。

[再晚一步,你就遭毒手了。]他眼神复杂。

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:[……谢谢。]

原来朱淼一直暗中跟踪朱露,苦于没有下手机会。

直到她打完我闷棍,放松警惕的瞬间,才被他制服。

[你之前说找到了证据……是骗我的,对吗?]我问。

朱淼沉默地剥着橘子,算是默认。

[朱露呢?]

[被警察带走了,故意伤人。]他语气不甘,[我会等她出来。]

[你没机会了。]我平静地说。

在他错愕的目光中,我拿起手机,拨通了报警电话,清晰地说出那个地点:[……立交桥下,第三根桥墩附近。]

警察根据我的指认,果然在那里挖出了被分尸的刘钦。

朱淼微微张嘴愣了好一会儿才问道:[你是怎么知道的?]

我望向窗外,声音飘忽:[一个……不愿再想起的噩梦。]

有些事情回忆起来无疑就是揭开伤疤。

刘钦在揭穿朱露当天晚上就惨遭毒手了。

朱露假意悔过,说想去“第一次相遇的地方”做个了断。

刘钦鬼迷心窍,还想“重温旧梦”。

那地方荒凉偏僻,没有监控。

朱露事先在饮料里下了迷药……剩下的,就是一场残忍的分尸。

手法,和我前世被害时,如出一辙。

最终,朱露因故意杀人罪、故意伤害罪、以及朱淼后续提交的关于朱焱死亡的关键性证据,数罪并罚。

虽因怀孕被判死缓,但余生注定在铁窗中度过。

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悬在头顶的利剑,终于消失了。

9.

我申请去见了朱露最后一面。

隔着厚厚的玻璃,她挺着孕肚,面色蜡黄,往日的明艳荡然无存,眼底只剩下浑浊的怨毒。

看到我,她先是惊愕,随即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:[你怎么还没死?!]

声音透过话筒传来,刺耳又绝望。

我理了理耳边的碎发,笑容冰冷:[放心,我会在外面,好好活着,活得比谁都好。]

[哦,对了,]我像是突然想起,[你爹……去年去世了。你知道吗?]

朱露的表情瞬间凝固,眼神有一刹那的茫然,随即扭过头,声音硬邦邦:[我没有爹!]

[没有他捡你回去,你早就喂了野狗。]我毫不留情。

[那他别捡啊!]她猛地转回头,眼中是扭曲的恨意,[他给得起我想要的生活吗?他自己都活得像个乞丐!]

那个在寒冬里捡回弃婴,一个大男人笨手笨脚、倾尽所有才养大她的养父,最终只换来亲生女儿如此的鄙夷和怨恨。

我真是荒谬,竟想用父爱唤醒她的良知。

有些人,心天生就是黑的。

可怜那老人,到死都在盼着女儿回家。[你本可以很幸福,路是你自己走绝的。]我陈述事实。

[放屁!]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尖叫道,[都是你!是你毁了我的一切!]

失败者永远在别人身上找原因。

[现在最后悔的,是当初不该拉你一把。]

我直视她的眼睛,[没想到拉上来的,是条要人命的毒蛇。]

[你既然当了圣母,为什么不圣母到底?!]她理直气壮地反问。

我忍不住笑出声:[真是……可笑又可悲。你就在这牢笼里,用你的余生,好好‘忏悔’吧。]

我作势要起身。

朱露死死盯着我,嘴角咧开一个瘆人的笑:[我做了个梦……梦里,你已经死了!你的尸块,被我一块一块扔进了江里……就在埋你男人旁边那条江……嘿嘿,某种意义上,你们也算在黄泉团聚了,哈哈哈……]

她笑得癫狂,精神明显已不正常。

旁边的狱警迅速给她注射了镇静剂,将她拖离。

10.

挂着“出售”牌子的房子终于成交。

我收拾好行囊,准备彻底离开这座充满伤痛记忆的城市。

[不进去看看?]我问身旁沉默的朱淼。

他摇摇头,望着监狱高墙:[不必了。虽然不算沉冤得雪……但我哥,能安息了。]

夕阳熔金,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。

清风拂过面颊,带着自由的气息,连蝉鸣都显得格外悦耳。这一刻,才是真正的新生。

[事情了解,以后有什么打算?]我随口问。

朱淼低着头,耳根悄悄红了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:[你……为了帮我哥报仇,连自己老公都搭进去了……大恩无以为报,我……我只能以身相许了。]

我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:[咳……不瞒你说,我对养小孩……实在没兴趣。]

朱淼抬起头,一脸认真,眼神却亮得惊人:[我们可以不要!]

[噗——]

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,迎着漫天霞光,对他挥了挥手:

[别贫了!走啦!]

[完]

更新时间:2025-07-06 11:44: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