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龟系总裁战略大师:宠妻反杀绿茶精选章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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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豪门联姻,温婉大小姐被迫嫁“龟系总裁”

我按计算器的手在发抖。

账本上的数字像针,扎得眼睛生疼。

窗外暴雨砸在玻璃上,混着楼下父亲沙哑的嗓音——“苏总,税务稽查组说要查近三年的进项发票”。

手机在此时震动,是父亲打来的。“晚晚,他们又带了三组人。”他声音发颤,我仿佛能看见他灰白的头发被雨淋湿,贴在额角。

我攥紧账本边缘,指甲掐进掌心。

上周三刚送走第一波稽查,前天国企家具采购部集体取消订单,理由是“工艺不达标”。

母亲在医院病床上攥着我的手掉眼泪,说她梦见老厂房被封,工人们举着工资单堵在门口。

“晚晚?”父亲的声音带着哽咽,“你妈刚醒,喊着要喝你熬的小米粥。”

我猛地站起来,椅子撞在书桌上,账本哗啦散了一地。

蹲下去捡的时候,瞥见最底下那张银行对账单——余额栏里的数字,连这个月工人工资都不够发。

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,是沈佳宁。

她踩着湿哒哒的运动鞋冲进来,怀里抱着两杯冰美式,杯壁上的水珠滴在我刚擦干净的地板上。“周明远那老匹夫疯了!”她把手机拍在桌上,屏幕里是政务论坛的内部消息截图,“他让秘书放话,苏家交30%股份当‘合作诚意’,不然...”

“不然怎样?”我捡起最后一张凭证,指尖碰到上面父亲的签名,墨迹已经晕开。

“不然税务查到底,银行断贷款,连社区的老年活动中心家具采购都给你截胡。”沈佳宁扯掉被雨水打湿的棒球帽,发梢滴着水,“晚晚你听我说,那老东西要的不是股份,是把苏家变成他的钱袋子。

你上次拒绝他的时候是不是太直接了?“

我把凭证一张张理齐,动作很慢。

上周周明远在慈善晚宴上堵我,说“苏小姐年轻,不懂商场规矩”,手指几乎要戳到我肩膀,“顾氏那种新贵能撑几年?

不如跟周叔合作,保你苏家三代富贵“。

我当时笑着把他的手拨到一边:“周副市长日理万机,还是多操心民生吧。”

“我不后悔。”我把账本推到沈佳宁面前,“但现在...”

“现在顾氏集团发了联姻邀约。”她突然压低声音,手机屏幕亮起,是顾景深的名字。

我愣住。

顾景深是顾氏总裁,圈子里都叫他“龟系总裁”——做事慢得像乌龟,可每一步都踩在关键点上。

三年前顾氏刚起步时资金链断裂,是父亲偷偷批了笔无抵押贷款,后来顾景深亲自来苏家道谢,我在楼梯上见过他一眼,白衬衫黑西裤,连袖扣都扣得整整齐齐,说话慢声慢气:“苏先生的恩,顾某记着。”

“他说只要你嫁,顾氏的资金池、人脉网全对苏家开放。”沈佳宁把手机塞给我,微信对话框里躺着顾景深的消息:“苏小姐,合作与否,我等你答复。”

雨还在下。

我望着窗外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梧桐树,想起母亲在病房里说:“晚晚,妈对不起你,本该是你挑女婿的年纪...”

“我嫁。”我按下发送键,手机在掌心震得发麻。

婚礼在三天后。

婚纱是母亲托人从巴黎带回来的,裙摆绣着玉兰花,是我小时候写书法常画的花。

镜子里的我戴着头纱,耳坠是顾景深让人送来的,翡翠雕的并蒂莲,附上一张便签:“听陈默说苏小姐喜欢玉兰花,抱歉挑错了样式。”

他站在我身后,西装笔挺,连领结都系得规规矩矩。“苏小姐。”他声音还是很慢,“这场婚姻只是合作。

我会帮苏家度过难关,你...不必有负担。“

我转身看他。

他的眼睛很亮,像深潭里的星子。“顾先生。”我扯了扯婚纱手套,“既然是合作,我希望我们都别输。”

他愣了一下,忽然笑了。“好。”

婚后第一天早上,陈默发来消息:“顾总说请少夫人上午十点参观顾氏总部。”

我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。

雨已经停了,阳光透过纱窗照在翡翠耳坠上,泛着温润的光。

这场婚姻,才刚开始。

第2章 婚后首战,绿茶秘书的温柔陷阱

顾氏总部电梯门开的瞬间,我听见高跟鞋叩地的脆响。

“苏少夫人。”林薇端着马克杯迎上来,发梢沾着咖啡香,“顾总今早排了三场视频会议,可能...”她垂眸看表,“要到下午两点才能抽出身。”

我扫了眼她手里的蓝山咖啡——顾景深向来只喝手冲瑰夏。“没关系。”我笑,“他是工作狂,我知道。”

她睫毛颤了颤,转身时我听见相机快门轻响。

没等细想,手机在包里震动。

“晚晚你看!”沈佳宁的语音炸响,“顾氏员工群疯传这张照片!”

我点开图片。

林薇侧身贴在顾景深办公桌前,他低头看文件,她仰头笑,角度暧昧得像是要亲上他耳垂。

拍摄时间是十分钟前——可十分钟前我刚出苏家大门。

“合成的。”我放大照片,林薇耳后有块光斑,顾景深的影子却朝反方向斜。

沈佳宁风风火火冲进顾氏大厅时,我正翻林薇的朋友圈:半小时前她发了杯拉花咖啡,配文“给顾总续杯”,照片里马克杯手柄是圆的;此刻她手里的杯子,手柄是方的。

“小贱人还玩道具穿越。”沈佳宁拍桌,“我现在去撕了她!”

“别急。”我把手机塞进外套内袋,“她要的就是我急。”

茶水间飘着柠檬草香时,林薇抱着文件推门进来。

她看见我,指尖顿了顿,又扬起笑:“少夫人也来接水?”

“嗯。”我晃了晃空杯子,“顾先生说我胃不好,让我喝温水。”

她手一抖,文件散了半地。

我弯腰帮她捡,瞥见最上面那张是顾氏与周氏集团的合作草案——周明远的名字刺得眼睛疼。

“其实...”她突然轻声,“顾总从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
我直起腰。

她盯着我耳坠,翡翠并蒂莲在灯光下泛着润光:“以前我帮他整理行程,他会说’谢谢‘。

现在他只说’放桌上‘。“

“可能...”我倒温水的动作没停,“是顾先生更忙了。”

“是因为你。”她突然抓住我手腕,指甲掐进肉里,“你以为他真为苏家?

三年前顾氏资金链断,苏伯伯借的钱早还了!

他娶你,不过是看你好拿捏——等苏家危机过了,他迟早会...“

“会注意到谁?”我抽回手,手机在口袋里震了震——录音键亮着红光。

她脸色一白。我转身要走,她在身后喊:“苏晚,你根本不懂他!”

“我懂。”我没回头,“他连我生理期都记得煮姜茶,你呢?”

顾景深办公室的门虚掩着。

我路过时听见陈默的声音:“林秘书近三个月篡改了七次会议纪要,上周还伪造您的签名给周氏集团批了笔款...”

“继续查。”顾景深的声音很慢,像从前在苏家楼梯口说话那样,“等她自己跳出来。”

我摸了摸耳坠。

翡翠贴着皮肤暖融融的。

手机突然震动,社区群消息弹出来:“苏小姐,今年春节写春联还能麻烦您吗?

老人们都等着呢。“

我望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。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上,像铺了层碎金。

这场婚姻,才刚开始。

第3章 反击开始,春联写下的反击信号

社区群的消息是早上七点弹出来的。

是李奶奶发的,还附带了三张我去年写春联时的照片,红纸上“福”字的墨痕还清晰可见。

我盯着手机笑了起来,顾景深端着姜茶推门进来的时候,我正在给李奶奶回语音消息:“奶奶,我下午就带着笔墨过去。”

他把姜茶放在我手边,杯子还烫手呢。

他问:“需要我派车送你吗?”

“不用了。”我捧起杯子说道,“骑小电驴更快。”

他没说话,转身的时候西装袖口蹭过我的手背。

等我换好毛衣出门,玄关的鞋柜上多了一副羊毛手套——指尖绣着小福字,和我去年给社区老人写的那批一模一样。

下午两点,社区活动室挤得满满当当,就像煮饺子一样。

李奶奶举着红纸凑到我跟前说:“晚晚,我要‘春归大地人间暖’的下联。”王爷爷抱着孙子挤过来:“我家门框宽,得写长联!”

我刚铺开毛边纸,门“哐当”一声被推开了。

林薇踩着细高跟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扛摄像机的男人,镜头直接对准了我的脸。

“苏小姐。”她涂着豆沙色口红,笑起来就像一朵无害的百合花,“听说您在社区义务写春联?顾总总说您书法好,我们顾氏想做个企业文化宣传,刚好赶上春节……”

摄像机的红灯亮了。

我闻到她耳后若有若无的香水味——和上周她留在顾景深办公室的香薰是同一款。

“林秘书。”我蘸了蘸墨,说道,“顾氏宣传应该找公关部。”

“是我自作主张了。”她用指尖绕着发尾,“毕竟苏小姐现在也是顾家人……”

“那更应该避嫌了。”我打断了她,笔锋在纸上顿了一下,“您说顾总夸我书法好?”

她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
“那麻烦把镜头对准纸。”我手腕轻轻一转,浓墨在毛边纸上晕开,“得让大家看看顾总的眼光。”

“清风拂面人心稳,正气长存天地宽。”最后一个“宽”字写完的时候,活动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掌声。

李奶奶抹了抹眼角说:“晚晚这字,和去年给我家写的‘家和万事兴’一样有灵气!”王爷爷举着手机拍视频:“我发到家族群里了啊,我外孙女说这叫‘文化输出’!”

林薇的粉底有点花了。

她盯着我写完的对联,又看了看摄像机里的画面,突然挤出一个笑容说:“苏小姐果然……”

“果然什么?”沈佳宁的声音从门口炸了进来。

她扛着手机冲了进来,镜头直接对准林薇,“果然字好人美?还是果然有人想借公益炒作?”

林薇往后退了半步,高跟鞋卡在了地板缝里。

我低头收拾笔洗,听见她咬着牙说:“沈小姐,你这是……”

“我这是在帮顾氏把关。”沈佳宁晃了晃手机,“顾总刚发消息说,林秘书今天的行程里没有安排社区采访——擅自行动,算越权吧?”

林薇的脸变白了。

她瞪了我一眼,拽着摄像师摔门走了。

李奶奶把刚晾好的对联塞进我怀里说:“晚晚,这幅你带回去,贴在顾总家玄关!”

我抱着红纸回家的时候,沈佳宁的电话追了过来:“今晚八点,蓝调酒吧。林薇正和周明远的侄女喝酒呢,喝得脸都红了。”

“去套话吗?”

“那必须的。”她笑出了声,“我带了微型录音笔,你等着好消息吧。”

晚上十点,我在客厅拆顾景深买的书法字帖时,手机震动了。

是沈佳宁的语音消息:“录到了!她说伪造暧昧短信用的是顾总的旧手机卡,P照片找的是周明远的私人修图师——还有啊,她骂你‘草包大小姐’,说顾总迟早会厌弃你……”

我把录音剪辑成三分钟,匿名发到了顾景深的工作邮箱。

附言只写了:“顾总,有人想取代您身边的位置。”

第二天早上,顾氏集团的紧急会议通知发到了我的手机上。

我坐在会议室的角落,看着林薇踩着点冲了进来,头发还带着湿气——像是刚从家里赶来。

顾景深翻着文件,钢笔在指尖转了半圈说:“林秘书,解释一下上周给周氏集团批的那笔款是怎么回事?”

林薇的手指抠着桌沿说:“我……我是按照您的指示……”

“我的指示?”他突然抬起头,目光像淬了冰一样,“陈默,把会议纪要调出来。”

投影屏亮了起来。

上周三的会议记录里,“周氏集团合作”那栏写着“暂不推进”,签名是顾景深的钢笔字——和林薇伪造的那份龙飞凤舞的“顾景深”完全不一样。

“还有。”顾景深翻开另一份文件,“近三个月,你篡改了七次会议纪要。”他的声音很慢,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,“有些人以为我在等她犯错,其实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收网。”

林薇瘫倒在椅子上。

我望着顾景深的侧影,突然想起了玄关那副带福字的手套——原来他早就开始收网了,连我喜欢的小细节都考虑到了。

散会的时候,顾景深叫住了我:“下午陪我去苏家工厂好吗?”

我点了点头。

刚要出门,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。

是苏家仓库主管的消息:“苏小姐,税务局的人突然来了,说要查近三年的账……”

我捏紧了手机。

顾景深转过身看着我,目光里有我看不懂的暗涌。

他走过来,轻轻地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说:“别怕。”

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打着旋。

我突然想起他说的“收网”——这次,该轮到周明远了。

第4章 暗流涌动,副市长的致命反击

我攥着手机冲进苏家工厂时,仓库门口已经拉了警戒线。

赵启明穿着藏蓝制服站在中间,脚边堆着几箱账本,正慢条斯理擦着眼镜。

“苏小姐来得正好。”他抬头,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冷光,“根据群众举报,苏家近五年存在重大税务问题。”他指了指被封的仓库,“这些货暂时扣押,税款我们会按最高标准追缴——”他突然笑了,“毕竟,你们苏家,是时候退出舞台了。”

我指甲掐进掌心。

上周顾景深刚帮苏家谈下的出口订单还在仓库里,现在全成了扣押物。

“赵副局长。”我声音发颤,“税务稽查需要书面通知——”

“通知?”他把封条拍在我面前,“群众举报信上按了三十多个手印,我们有权突击检查。”他扫过我发白的脸,“回去告诉苏董事长,识时务的话,赶紧把工厂盘了。”

我盯着他胸前的工牌,直到视线模糊。

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。

玄关的感应灯亮起,照见茶几上父亲的降压药撒了一地——他肯定又偷偷减药量了。

我蹲下身捡药,指尖碰到沙发缝里的牛皮纸袋。

是母亲的诊断书。

胃癌晚期,诊断日期是三个月前。

纸页在我手里簌簌发抖。

母亲最近总说“胃不舒服”,我还以为是老毛病……原来她早知道,却在我面前装得跟没事人一样。

手机在掌心震动。我盯着屏幕上“顾景深”三个字,突然就哭了。

“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我吸了吸鼻子,“查赵启明。”

电话那头沉默两秒,“地址发我。”

半小时后顾景深到了。

他没穿西装,只穿件深灰毛衣,手里提着保温桶。“姜茶。”他把桶塞进我怀里,“先喝。”

我捧着温热的杯子,看他蹲在地上帮我捡药。“赵启明的银行流水,陈默已经在调。”他抬头,“周明远上个月往境外转了笔钱,备注是‘项目咨询费’——”他指尖敲了敲茶几,“巧了,收款方是赵启明妻子的堂哥开的公司。”

我突然想起母亲总说“小顾这孩子稳当”。

原来他早就在查周明远的关系网了。

“明天我去市政府。”他把药瓶摆回茶几,“以顾氏投资人的身份,要求周明远公开财产申报。”他伸手碰了碰我发凉的手背,“你准备记者会,苏家的账经得起查。”

我点头。

他起身要走,又折回来,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——是我上周在博物馆看中的墨锭。“市书法协会的老师说,这墨适合写小楷。”他耳尖发红,“你母亲的诊断书,我让陈默联系了肿瘤专家。”

我攥着墨锭,突然就不那么怕了。

第二天顾景深带着律师团杀进市政府时,我正在准备记者会。

沈佳宁举着手机拍我整理资料:“晚晚你这状态,像要上战场的女将军。”

“本来就是。”我把苏父亲笔写的授权书放进文件夹,“苏家的清白,我要亲自拿回来。”

顾景深的电话在十点整打过来:“媒体全到了。”他声音里带着点笑意,“周明远的脸比我书房那幅泼墨画还精彩。”

记者会现场,我展开父亲写的“清风拂面人心稳”春联。“这是我父亲给工人写的新年礼物。”我对着镜头,“苏家二十三年,没贪过一分昧心钱。”

台下闪光灯此起彼伏。有记者喊:“听说税务局在查苏家?”

“查是好事。”我把授权书推过去,“我已经委托会计师事务所公开近十年账目——”我看向镜头,“如果查出问题,我苏晚第一个站出来道歉。”

散场时沈佳宁戳我胳膊:“微博热搜前三了!

#苏家大小姐硬刚税务局#。“她翻手机,”顾总那边更绝,他说周明远的’项目咨询费‘涉及境外洗钱,检察院已经介入了。“

我扶着额头站起来,突然一阵天旋地转。

沈佳宁赶紧扶住我:“你脸色白得跟纸似的!”

“可能没吃早饭。”我攥着桌角缓了缓,“顾景深还在市政府,我得去接他。”

出会场时风很大。

我裹紧外套往停车场走,眼前突然浮起黑星子。
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是顾景深的消息:“等我五分钟。”

我靠着墙慢慢蹲下,摸出包里的巧克力。

咬下去时才发现,手一直在抖。

第5章 情愫渐生,姜茶里的温柔秘密

我蹲在墙角咬巧克力时,眼前的黑点越来越密集。

手机在掌心震动得让我手发麻,顾景深的消息还没看完,太阳穴突然像被锥子扎了一下。

我想扶着墙站起来,指尖刚碰到砖缝就滑了,整个人歪向旁边的广告牌。

“苏晚!”

有风声灌进耳朵,腰上突然一紧。

顾景深的西装外套带着暖意裹了下来,我额头抵着他的胸口,听见他的心跳快得离谱:“怎么不接电话?”

“手……抖。”我抓着他衬衫的下摆,喉咙发紧。

他抱着我往车上跑的时候,我迷迷糊糊看见他的领带歪了——平时最讲究的人,此刻连西装袖口都蹭上了墙灰。

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我睁不开眼。

李医生捏着血压计的管子叹气:“生理期紊乱,长期熬夜加上情绪高压。”她瞥了一眼守在床边的顾景深,压低声音说,“再这么熬下去,胃出血都有可能。”

顾景深没说话,喉结动了动。

我闭眼之前最后一个画面,是他低头在手机备忘录里疯狂敲击,大概又在记什么注意事项。

再睁眼时天已经黑了。

床头暖黄色的小夜灯亮着,床头柜上摆着一个蓝白瓷锅,盖子没盖严,红枣香混合着姜味钻了出来。

锅边压着一张便签纸,字迹是顾景深特有的方正小楷:“你写的春联,我很喜欢。”

我指尖碰了碰那张纸。

想起上个月整理书房,在他书架最里面发现一个檀木盒——里面整整齐齐收着我这十年所有书法比赛的获奖证书,连小学拿的区级三等奖都在。

当时他红着耳朵说“顺手收的”,现在想来,哪有顺手收十年的。

手机在枕头下震动。

是顾景深的消息:“姜茶温着,喝之前热两分钟。”

我盯着屏幕打字:“你以前也这么照顾别人吗?”

那边秒回: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
心跳突然漏了一拍。

我捏着手机笑,正想回“骗子”,沈佳宁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。

她那边背景音吵得厉害,脸都贴到镜头上了:“晚晚!林薇被保释了!”

“什么?”我坐直身子。

“检察院说证据不足!”她点开一个视频,画面里林薇裹着驼色大衣,在记者镜头前抹眼泪,“她说‘我只是太担心顾总’,还说有人故意陷害她……”

我攥紧被角。

顾景深的消息紧接着弹了进来:“别生气。”后面跟着一张照片——他办公室监控画面里,林薇昨天半夜溜进去翻他抽屉的身影,“陈默已经调了三个月的监控,够她受的了。”

深夜我去厨房热姜茶,路过书房时听见顾景深压低声音打电话:“加强顶楼门禁,所有访客登记要精确到分钟。”他顿了顿,“查林薇最近的银行流水,重点看境外账户。”

月光透过纱窗落在他背上。

这个总被说成“龟系总裁”的男人,此刻垂着眼翻文件的样子,倒像在棋盘上布最后几颗关键的棋子。

“在看我?”他突然转头。

我端着姜茶装傻:“找杯子。”

他笑了笑,合上面前的文件夹。

我们并肩往客厅走,他忽然说:“如果我说,我愿意陪你一辈子,你会信吗?”

晚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。

我低头抿了口姜茶,甜丝丝的辣味从喉咙漫到眼睛:“要看你怎么证明。”

他没接话,却在路过玄关时停住了。

快递箱堆里有个陌生的外卖袋,贴着“顾先生亲启”的便签。

他拆的时候,我瞥见外卖员制服上的工牌——唐泽。

“谁点的外卖?”我凑过去。

他把袋子里的加密U盘握在手心里,抬头时又恢复了平时的稳重:“可能是陈默订的资料。”

可他指尖轻轻摩挲U盘的样子,像在碰什么至关重要的棋子。

第6章 ### 译文

第6章 马甲掉落,智库创始人的终极布局

我盯着顾景深掌心里的U盘,金属外壳在暖光下泛着冷意。

他捏着U盘的指节微微发紧,像攥着把能劈开阴云的刀。

“这是……”我刚开口,他突然把U盘塞进我手心。

温度还带着他的体温,“你看看。”

加密程序跳出来时,我手都在抖。

输入他生日的瞬间,满屏文件涌出来——周明远名下二十七个空壳公司的资金流向,与境外账户的可疑交易记录,甚至有段模糊录像:他在私人会所里拍着某家具厂老板的肩,对方往他西装内袋塞了个鼓囊囊的信封。

“唐泽查了半年。”顾景深声音很轻,“从周明远第一次让税务查苏家开始。”

我抬头看他。

月光漏进书房,他眼尾的细纹被照得清清楚楚。

原来他说“以退为进”不是说说而已——那些他“顺手”收集的税务漏洞资料,那些他“刚好”截到的订单转移证据,全是这盘大棋里的棋子。

手机在这时炸响。

顾氏集团官微的推送跳出来,标题是“顾氏集团重要声明”。

我点进去,第一张图就是顾景深的照片,配文:“景深智库创始人顾景深,即日起正式回归战略咨询领域。”

我手指发颤。

景深智库,那是我查过的、能让跨国企业起死回生的神秘机构。

原来他不是什么“龟系总裁”,是布局十年的战略大师。

“为什么不早说?”我声音发哑。

他伸手替我理了理乱发:“怕你有负担。”

第二天清晨,纪委的人敲开了周明远的门。

同一时间,林薇堵在顾氏大厦楼下,红着眼眶拽他袖子:“顾总,我昨天在您办公室留了退烧药……”

顾景深后退半步,把她的手甩下去:“你当我查不出你账户里多出来的五十万?周明远让你监视我,顺便给苏家下绊子。”

林薇脸色惨白: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我要报警!”

她话音刚落,两辆警车鸣着笛停在大厦前。

带头的警察冲顾景深点头:“顾先生,我们接到举报,有人篡改顾氏与苏氏的合作数据。”他转向林薇,“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
我在警局外等到半夜。

沈佳宁举着手机冲过来:“查到了!林薇这半年改了七次苏家的质检报告,还往周明远的人账户转了三笔钱!”她突然压低声音,“顾总让人调的监控,连她往你咖啡里加泻药的画面都拍着了。”

三天后,周明远被带走的新闻上了头条。

顾景深牵着我站在市政府门口,记者的镜头闪成一片。

“顾总,网传您与苏小姐是商业联姻?”

他把我往怀里带了带:“这场婚姻,是我人生最正确的决定。”

我仰头看他:“你不是说只借我一个名分吗?”

他低头吻了吻我额头:“现在,我要还你一生。”

林薇被拘留的消息是沈佳宁发来的。

照片里她缩在审讯室角落,警察问她背后有没有人指使,她咬着嘴唇冷笑,就是不说话。

我把手机递给顾景深。

他盯着照片看了会儿,突然笑了:“没关系。她不说,我们就继续查。”

窗外的阳光照进来,他眼里的光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亮。

我知道,这场仗还没打完。

但只要有他在,我什么都不怕。

第7章 暗网追踪,匿名黑客的致命助攻

林薇被拘留的第七天,我在顾宅书房整理母亲的旧物。

玻璃柜里那本磨破边角的皮质账簿突然掉出来。

我蹲下身捡,瞥见内页夹着张泛黄便签,字迹是母亲的:“华信会所—李经理,2019年3月,苏氏家具定制清单。”

手机在这时震动。是顾景深发来的消息:“来公司,有新情况。”

电梯门开的瞬间,我闻到浓重的咖啡味。

顾景深站在落地窗前,手里捏着平板,屏幕上是段模糊的监控录像——林薇正和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碰杯,背景是鎏金雕花的墙面。

“今早顾氏邮箱收到的匿名邮件,加密了三个小时才破解。”他把平板转向我,“不是周明远,周明远的人我见过。”

我盯着画面里男人的侧影:“这墙……像华信会所的宴会厅。”

他手指顿住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我摸出包里的便签:“母亲的旧账簿里记的。”

他立刻打电话:“唐泽,调华信会所近半年的监控,重点找和林薇接触的男性。”

两小时后,唐泽抱着笔记本冲进办公室。

屏幕上,监控画面被放大——男人转过脸,左眼角有颗痣。

“周明远的贴身司机张强。”顾景深敲了敲桌面,“上个月周明远去省厅开会,就是他开的车。”

我脊梁骨发凉:“林薇不是被周明远临时收买的?”

“她的银行流水显示,半年前就开始收张强的转账。”顾景深调出张表格,“每笔都是五万,刚好够她付郊区那套公寓的首付。”

窗外开始下雨。

我望着雨幕里行色匆匆的路人,突然想起林薇被带走那天,她冷笑时眼里的狠劲——原来早有准备。

“陆子安那边追踪到邮件IP了吗?”我问。

“通过七重代理服务器,最后落在暗网的‘信息贩子’账号。”顾景深揉了揉眉心,“对方可能在等我们主动联系。”

“那我们就主动点。”我抓起他的手,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
他低头看我交握的手,突然笑了:“苏晚,你比我想象中更像个战士。”

三天后,唐泽伪装成“急需商业机密的黑客买家”,混进暗网交易群。

他发了条消息:“收能搞垮顾氏的料,价高。”

群里立刻弹出条私信:“带50万现金,今晚十点,码头仓库B区。”

顾景深把车停在离仓库两百米的巷子里。

我坐在副驾驶,看着他往西装内袋塞微型摄像头:“真不让我跟?”

“陆子安的人在仓库外围,唐泽在里面当诱饵。”他扣好西装纽扣,“你负责在车里看监控,随时按警报。”

雨越下越大。

我盯着手机屏幕,唐泽的画面里,仓库铁门被推开,进来个穿雨衣的人。

“东西呢?”唐泽压低声音。

雨衣人摘下帽子,竟是张熟悉的脸——市纪委的王科长,上周还来顾氏做过廉政宣讲。

“顾氏这两年拿了不少政府项目吧?”王科长拍了拍公文包,“我这里有顾总当年创办景深智库的资金流水,查查来源……”

“够了。”顾景深的声音从对讲机里炸响。

仓库门被撞开,陆子安带着特警冲进去。

王科长的公文包掉在地上,散落的纸张里,周明远签的“干股协议”格外刺眼。

我推开车门冲进雨里。

顾景深站在仓库门口,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,却笑得很轻:“苏晚,周明远的账,算清了。”

三天后,周明远的庭审直播里,王科长哭着指认:“是周副市长让我联系的林薇,张强负责转账……”

林薇在旁听席突然尖叫:“那纸条!你们说的纸条是他让人送的!”

法警按住她。

我转头看身边的顾景深,他正用手机拍直播画面——那是要存进我们的“胜利纪念册”。

晚上回家,他煮了姜茶端到我面前:“今天去医院看阿姨,她说你总翻旧账簿,怕你触景生情。”

我捧着杯子暖手:“妈说那是她和爸白手起家的记录,要传给我。”

他突然握住我的手:“苏晚,我也有本记录要传给你。”

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红本子——是我们的结婚证。

内页夹着张便签,字迹是他的:“2023年5月18日,娶到苏晚的第一天,想和她过一万个这样的日子。”

窗外的雨停了。

月光透过纱窗洒在他脸上,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,他说“联姻只是合作”。

现在他说:“这场棋,终于要下完了。但我想和你,再下一辈子。”

我踮脚吻他的唇角:“顾先生,这局,我认输。”

他笑着把我抱进怀里,窗外的月光漫进来,照见茶几上摊开的旧账簿,和结婚证里那张泛着暖光的便签。

原来所谓“战略大师”的布局,从遇见我的那天,就已经开始了。

更新时间:2025-07-06 11:41:2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