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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墨痕与救赎吻精选章节

精选章节

霸凌者的恶意如影随形时,江予白是她唯一的光,却在最温柔的誓言后决然背叛。绝望之际,陆沉带着满身戾气与隐秘的深情出现,琥珀色瞳孔映着她的倒影:"你的伤痕,我来吻平。"这一次,她能否在偏执守护中,重拾被碾碎的真心?

储物柜被踹开的巨响在空荡的走廊炸开,苏念安被拽着头发拖出来,后颈擦过柜门边缘,火辣辣的疼。

林若曦踩着运动鞋碾过她蜷起的手指,迷彩裤口袋露出半截银色打火机,“装什么清高?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?”

混着蓝墨水的酸奶兜头浇下,酸涩的腐味瞬间漫进鼻腔。

苏念安抬手去挡,却被跟班抓住手腕按在地上。

围观人群的哄笑声里,她看见林若曦喉结在宽松的校服领口滚动——这个总把自己打扮成假小子的女生,此刻正用带着烟味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。

“搜她书包!肯定又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!”

帆布包被狠狠甩在地上,泛黄的信封滑出时,苏念安瞳孔骤缩。

那是她写给江予白的第27封信,墨迹被冷汗晕染得模糊,角落还画着小小的樱花。

“写给重点高中的江予白?”林若曦捏着信纸发出夸张的尖叫,“人家可是校草,怎么会看得上你这个垃圾?”

“还给我!”苏念安挣扎着去抢,膝盖重重磕在瓷砖上。

林若曦后退半步,故意将信纸撕成两半: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”碎纸片如雪片般飘落,混着酸奶糊在她脸上。

“江予白看到你都嫌脏!”刺耳的嘲笑中,带着腥甜的拳头砸向她腹部,苏念安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。

当林若曦的跟班第三次将混着蓝墨水的酸奶浇在苏念安头上时,围观人群中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。

苏念安顺着声音望去,只见林若曦死死攥着可乐瓶,指节泛白得可怕,校服袖口滑落露出半截陈旧的烟头烫伤疤痕。

那瞬间,苏念安想起上周在教务处,偶然瞥见林若曦父亲拽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,嘴里骂着"赔钱货不如弟弟一根手指"。

此刻林若曦踢她脊背的力道更大了,带着近乎癫狂的发泄意味:"装什么清高!"她俯身时,苏念安闻到她身上浓重的烟味,和那天教务处弥漫的气味一模一样。

苏念安突然明白,那些带着恶意的拳脚,或许是林若曦将家庭施加的暴力,变本加厉地倾泻在比她更弱的人身上。
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她颤抖着摸到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。

拨号键按下的瞬间,教学楼铁门被猛地踹开。

穿白色篮球服的少年举着棒球棍冲进来,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,身后跟着几个同样穿着实验中学校服的男生。

“放开她!”江予白的怒吼震得铁架上的纸箱簌簌掉落。

他浑身湿透,雨水顺着下颌滴落在林若曦惊恐的脸上,将她抵在墙上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对方肩膀。

苏念安看见林若曦眼底闪过的慌乱,很快又被挑衅的笑取代:“这么大火气?我不过是帮你教训纠缠的疯狗。”

棒球棍擦着林若曦耳畔砸进墙面,木屑飞溅。

江予白转身时,苏念安撞进他带着薄荷香的怀抱。

“疼不疼?”少年滚烫的掌心贴上她渗血的额头,声音发颤。

周围的霸凌者早已作鸟兽散,唯有林若曦倚在墙角,用沾血的手指对着苏念安比出挑衅的手势。

三天后,江予白的课桌出现在苏念安隔壁。重点高中的校草转学到普通学校的消息,像野火般在校园里蔓延。

当江予白穿着熨烫平整的校服,将撕碎的信封拼好粘进笔记本时,教室外挤满了窃窃私语的学生。

“听说他是为了苏念安转学的!”

“天呐,凭什么那个又穷又土的女生能得到校草青睐?”

嫉妒的目光如芒在背,但只要苏念安身边站着江予白,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就不敢靠近。每天清晨,温热的牛奶总会准时出现在她桌上;午休时,他会把课本垒成高高的墙,默默挡住试图靠近的恶意目光。

而林若曦看着这一切,眼底的嫉恨几乎要溢出来,却只能装作不经意地“偶遇”江予白。

某天放学,她故意抱着篮球撞进江予白怀里,露出小麦色的锁骨:“江同学,听说你篮球很厉害?带带我?”

江予白冷着脸躲开:“没兴趣。”

可苏念安在楼梯转角听见林若曦的笑声:“游戏论坛上那个‘代码幽灵’,原来就是你啊。”

樱花纷飞的毕业季,江予白在树下吻住她时,苏念安听见相机快门轻响。

不远处,林若曦举着手机冷笑,镜头里是两人相拥的画面。

而她不知道,此刻江予白的手机屏幕正亮起新消息——备注“兄弟曦哥”的头像跳动:“今晚通宵冲榜?我发现个新副本。”

大学开学后,江予白的早安消息从“宝贝记得吃早餐”变成“在忙”。

苏念安抱着素描本站在设计系楼下,看着计算机系迎新处,林若曦穿着江予白的oversize卫衣,正指着电脑屏幕撒娇:“学长,这个代码好难,教教我嘛?”

江予白没有推开她,反而耐心地敲起键盘。

深夜的微信对话框里,“对方正在输入...”的提示反复出现,又消失。

苏念安盯着聊天记录里最后一条“晚安”,突然听见宿舍楼下传来熟悉的笑声。她掀开窗帘,看见林若曦踮脚吻上江予白的唇,声音甜得发腻:“你终于属于我了。”

手机砸在地上的脆响惊飞了窗外的麻雀。

苏念安弯腰捡起碎片时,发现锁屏壁纸还是高中毕业照——照片里,江予白揽着她的肩膀,樱花落在少年翘起的嘴角。

而此刻,江予白发来的分手消息弹出在屏幕上:“我们分手吧,别再来纠缠我。”

那条写着“等上大学,我要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”的誓言,早已碎成和当年情书一样的齑粉。

梧桐叶打着旋儿落在苏念安的餐盘里,她用塑料筷戳了戳凉透的豚骨拉面,浮油在清汤上凝成灰白色的块。

自从被江予白决绝分手,这样食不知味的午餐她已重复了三十七天。

图书馆闭馆音乐响起时,她总觉得身后有道黑影,转角处的玻璃幕墙映出模糊的轮廓,却在回头时化作穿堂而过的风。

老书店的铜铃叮咚作响,苏念安抚过斑驳木桌上的刻痕,“SA&JY”四个字母被红漆粗暴划烂。

泪水砸在木纹沟壑里,突然有带着雪松气息的大衣裹住她单薄的肩膀。

“哭够了?”男人滚烫的掌心扣住她后颈,苏念安被迫仰起头,撞进陆沉琥珀色的危险瞳孔。

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不知去向,锁骨处衔尾蛇纹身随着呼吸起伏。

“你是谁?放开我!”苏念安挣扎着要推开他,却被反扣在书架上。

陆沉扯下领带缠住她手腕,“再为他哭,我不介意让他彻底消失。”

他咬住她耳垂的力道带着惩罚意味,吐字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。

苏念安发现陆沉盯着她锁骨处的旧伤出神。那是高中时被林若曦用打火机烫伤的痕迹,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淡粉色。

"以后不会再有人碰你。"陆沉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指尖却异常轻柔地抚过疤痕。

苏念安不知道,此刻陆沉的思绪早已飘回十年前的火灾现场。

那时他也是这样徒劳地抱着浑身是血的妹妹,听着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,最终却只等来白布盖住小小的身体。

从那以后,他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,直到在老书店遇见同样蜷缩着哭泣的苏念安——她颤抖的肩膀,和妹妹最后一刻的模样重叠。

"我叫陆沉……喜欢你很久了。"陆沉突然将她抵在画架上。

苏念安只觉得此人莫名其妙,立刻推开了跑走了。

往后的日子像被塞进失控的八音盒。

清晨总有黑色迈巴赫停在宿舍楼下,陆沉倚着车门把玩她遗落的发圈,眼神示意她上车;课堂上她的素描本里会突然出现钻石钢笔,扉页只印着个烫金的“陆”字。

但苏念安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,依旧独来独往着。

她又一次把陆沉放在画室门口的保温桶推出去。

转身时,瞥见他小臂上为护自己留下的疤痕,那道狰狞的伤口在衬衫袖口若隐若现。深夜赶稿,她下意识摸向桌角,触到的只有冰冷台面,却鬼使神差拿起陆沉留下的骨瓷杯,杯底粘着“少喝凉的”的便签。

次日清晨,她打开门发现保温桶下压着自己十二岁在孤儿院的照片。

陆沉将热可可放在她手边,说起院长提到她总把牛奶省给小猫的事。

当他伸手替她擦颜料时,苏念安终于没躲开,低声道:“下次...别买草莓味的热可可。”

直到深秋那场暴雨。苏念安抱着画稿在公交站躲雨,突然被人扯进温热的怀抱

。陆沉的西装外套裹住她湿透的身体,男人单手撑着伞,另一只手牢牢圈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。“闹够了?”他声音发沉,带着压抑的怒意。

苏念安这才发现,他为了找她,白衬衫早已被雨水浸透,发丝还在往下滴水。

深夜的急诊室,陆沉守在打点滴的苏念安身边。

她发着高烧迷迷糊糊间,感觉有人在轻轻擦拭她的额头,低声呢喃着“别生病”。

晨光微熹时,她睁开眼,看见男人靠在椅子上睡着,手指却还紧紧攥着她的衣角。

第二天,陆沉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。

苏念安看着满屋子为她准备的衣物,都是她喜欢的素色款式;书房里,他特意腾出整面墙的画架,颜料画笔一应俱全。“画。”他指着画架,“画坏了算我的。”

某个加班的深夜,苏念安盯着画稿烦躁地扯头发。

陆沉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,沉默着接过她手中的画笔。

他的笔触凌厉又大胆,在画布上勾勒出她从未尝试过的风格。“试试。”他把画笔重新塞回她手里,温热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引导她下笔。

那天之后,苏念安发现自己不再排斥陆沉的靠近。

当他在画展上不动声色击退骚扰她的投资人,当他默默收藏起她每一幅不满意就想毁掉的画作,当他总是在她最无助时及时出现。

终于,在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,陆沉将她抵在落地窗前。

“还逃吗?”他声音沙哑,琥珀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滚烫的情绪。

苏念安仰头看着他,主动吻上那总是说着冰冷话语的唇。

回应她的,是陆沉近乎失控的拥抱,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。

当林若曦在论坛造谣她傍金主,配图是她从迈巴赫下车的模糊背影,苏念安攥着手机浑身发抖。

第二天,陆沉直接将迈巴赫开进校园,在众人惊呼声中停在公告栏前。

他摇下车窗,目光扫过人群中脸色发白的林若曦,“我的。”他握住苏念安的手,拇指摩挲着她手腕内侧,“再有废话,后果自负。”

江予白挤开人群冲上前时,陆沉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,将苏念安的手扣得更紧。

“离她远点。”四个字像冰锥掷地有声,尾音还未消散,油门轰鸣已带起一地枯叶。

深冬第一场雪落时,苏念安蜷在迈巴赫真皮座椅上,看陆沉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。

商场门口,江予白正小心翼翼给林若曦系围巾,转头看见这辆限量款豪车,瞳孔剧烈收缩。

陆沉降下车窗,将苏念安往怀里一带,下颌抵着她发顶,“想要什么?”简短的问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。

后视镜里,林若曦攥着江予白衣袖的手都在发抖。

苏念安突然笑出声,她仰头看向陆沉,男人俯身吻住她的瞬间,窗外的风雪都成了无声的背景。

此后陆沉将工作室钥匙拍在她掌心,“画。”他指着顶楼铺满落地窗的空间,再不多言。但每当她赶稿至深夜,温热的牛奶总会准时出现在桌角

当国际艺术展邀请函寄来时,他只是把文件丢在她面前,“去。”

苏念安的画作卖出七位数高价那天,陆沉把她抵在香槟塔旁,喉结滚动:“你是我的。”

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,宣示主权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
蝉鸣撕扯着六月的空气,苏念安握着烫金请柬的手指微微发颤。

林若曦的名字以花体字镌刻在中央,配图是她依偎在江予白肩头的婚纱照,钻戒在镜头下折射出刺目光芒。

“下周六晚八点,半岛酒店宴会厅,恭候大驾。”微信对话框里,林若曦发来消息,还附上三个捂嘴笑的表情。

落地窗外突然炸响惊雷,陆沉将速写本从她膝头抽走,“不许皱眉。”男人扣住她后颈,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眼眶,“告诉我,谁惹你哭了?”苏念安望着他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纹身,终究将请柬塞回抽屉:“工作室有急单,你不是说要陪我改稿?”

订婚宴当晚,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恍如白昼。

苏念安攥着香槟杯站在角落,看着林若曦穿着抹胸婚纱款礼服,故意在宾客间展示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。

“这不是苏小姐吗?”林若曦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逼近,袖口滑落时露出和江予白的情侣腕表,“陆总呢?该不会是不敢带见家长吧?”

哄笑声中,江予白站在人群后欲言又止。

林若曦扯过他的手臂环住自己腰肢:“听说陆家联姻对象早有内定,不过是拿你当玩物罢了。”她凑近压低声音,“当年在学校就像条癞皮狗,现在还是学不会认清自己的身份?”

香槟酒液在杯中剧烈晃动,苏念安转身时撞翻了侍者的托盘。

瓷碟碎裂的脆响里,她听见林若曦夸张的惊呼:“小心点,这种场合你赔得起吗?”江予白终于开口:“若曦,别...”

“装什么好人?”林若曦甩开他的手,“当初是谁嫌她丢人?”

暴雨倾盆的深夜,苏念安蜷缩在画室地板上。

颜料管滚落在地,她对着未完成的画作发怔,直到陆沉踹开工作室的门。

男人浑身湿透,领带歪斜地挂在脖颈,手里攥着被雨水洇湿的订婚宴照片——画面里苏念安苍白的脸色刺得他眼眶发红。

“为什么不说?”陆沉将她抵在画架上,呼吸灼热喷在她耳后,“还是说,你觉得我护不住你?”不等回答,他翻开平板电脑,屏幕上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爆料帖。

视频里所有涉及苏念安的画面都被打上厚重马赛克,只清晰保留林若曦指挥跟班霸凌同学的片段,声音也做了变声处理。

“没人能再伤害你。”

三天后,校园论坛被一则匿名爆料刷屏。

模糊的画面里,林若曦的脸却被高清还原,她指挥跟班往同学书包倒胶水的恶行引发全网声讨。

订婚宴被迫取消,江予白开始频繁出现在画室楼下。

他守在苏念安回家的路上,甚至追到工作室,拽着她的手腕反复念叨:“念念,我知道错了,若曦那些事我真的不知情...”

江予白被保安赶出画室,跌坐在路边。路灯下,他盯着手机里林若曦霸凌视频中自己冷漠转身的画面,喉咙发紧。

雨落时,他看见陆沉抱着苏念安最爱的向日葵走向画室,西装肩头早已湿透。

想起今早画廊里苏念安获奖画作《光》,那处写着“致我的守护者”的金粉留白,刺痛了他的眼。

林若曦举伞跑来辩解,他却突然崩溃大喊。当夜,江予白删光与苏念安的合照,在速写本上开始画她作画时的模样。

与此同时,陆沉也迎来毕业季。

毕业典礼当天,苏念安在礼堂外见到了陆沉的母亲。

那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眼神冰冷,将一叠照片甩在她面前——照片里是陆沉和某集团千金的“亲密照”,虽然每张都是错位抓拍,却足够刺痛人心。

“陆家需要门当户对的联姻。”陆母端着咖啡杯,指甲在杯沿敲出清脆声响,“你不过是我儿子一时兴起的玩物,识相点就趁早离开。”她从鳄鱼皮手包里抽出支票簿,“开个价,别弄脏了我儿子的前途。”

当晚,苏念安红着眼眶向陆沉提出分手。

她把自己反锁在画室,任凭陆沉在门外砸门嘶吼。颜料在画布上晕染成黑色的漩涡,直到第七天,她听见画室的锁被暴力破开。

江予白的声音先传进来:“念念,我听说你和陆沉分手了,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我可以...”话音戛然而止,苏念安抬头,看见陆沉浑身狼狈地站在门口,衬衫纽扣崩开两颗,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。

“让开。”陆沉一把推开江予白,单膝跪在满地颜料中。

他掏出丝绒盒,璀璨的钻戒在昏暗的画室里折射出光芒:“我说过,我的婚约我说了算。”

他扣住苏念安颤抖的手,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,“嫁给我,这辈子,下辈子,你都只能是我的。”

江予白僵在原地,看着苏念安含泪点头,悻悻离开。

苏念安颤抖着指尖抚过钻戒,轻声却坚定道:“陆沉,我们暂时不办婚礼吧。我想站在真正能与你并肩的位置,而不是永远躲在你身后...”

陆沉喉结滚动,将她狠狠揉进怀里,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,月光透过画室玻璃,为相拥的两人镀上银边。

两年后,国际现代艺术展上,新晋天才画家江予白的《破茧》系列轰动全场。

那组以破碎与重生为主题的画作前,苏念安驻足凝视。画中蜷缩在阴影里的少女,最终在荆棘丛中绽放成蝶。

陆沉从身后环住她的腰,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:“我的蝴蝶,该准备真正的婚礼了。”

展厅门口,江予白捧着花走来。

他西装笔挺,眼神却一如往昔清澈。

“这次,我是以艺术家江予白的身份,来祝福我的挚友。”

他将花束递给苏念安,目光扫过她无名指上的钻戒,“陆沉,如果你敢让她掉眼泪...”

“轮不到你。”陆沉挑眉,霸道地将苏念安护在怀中,却在触及她眼底的笑意时,不自觉地柔了眉眼。

展厅外阳光正好,照得三人交叠的影子,温暖而坚定。

更新时间:2025-07-06 11:08:5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