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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回西洲,他为我还了俗精选章节

精选章节

“啊”!房子都颤了。

“救命,我怎么全身毛?”天要塌了。

全身摸一遍,肯定是梦没醒,试试闭眼在睁眼。

一睁眼,这会毛发还直立在身上,双手也是毛还是金色,手指也是灵活的不可思议。

什么情况,雄性激素旺也不能这样吧!

一副还没睡醒的脸出现在镜子前,吃惊,诧异涌上头“啊!天杀的周公,偷了老娘的美貌!”生无可恋。

我这是西游记看多了,做梦能梦回?

模模糊糊中还好像丢了什么东西,在脑子里抹不去,心里想不起来的一些东西。

还没等反应过来,耳边一声呵斥传来:“泼猴!又在偷懒!都长这样了需要照镜子吗?就比你二师兄好看点。起开,让为师来。”

我带这糊涂腾开地方,没见过一个秃驴自恋的,呆呆滴看着镜子前的老和尚在那臭美。

这个和尚比剧里的帅,比书里的活泼,嘻嘻。

“徒儿,你看为师是不是白了又胖了?”他问道。

这是做的什么奇怪梦啊?

徒儿!徒儿!我愣着。

“啊!好疼。这不是梦境,这是梦能穿?”

在一声声徒儿中,我好像被雷击了,颤一下似乎明了。

和尚、二师兄、徒儿、猴子。难道真的,成了个猴。

“天呐!我成了猴!我成了猴!拜托啊!不能这么玩啊!”无可奈何道

“猴叫什么?惊到为师的帅脸了”呵斥声又传来

不吭声站着,“明天就出发了,为师送你个礼物。”哇!有礼物,一个手镯呀,这梦里和尚人还怪好嘞

“好看吗?”哎呀,真不错。

要是能带回现世就是古董,哈哈……

“谢和尚”秃噜嘴了,“谢谢师父”。

“嗯”和尚随口一应。

“怎么办,怎么办?”梦醒不了,现实又回不了。

唉!既然如此。和尚人也不错,走走看,说不定有梦醒回现实的办法,那就踏此一程。

朦胧中,抬头望去,只见一个眉目如画,额间红砂痣如一滴未干的血,鼻尖如玉雕,纯色浅淡去未绽的莲,雪色僧衣无风自动。

骑着白马,手持九环锡杖,仿佛藏着看破红尘的淡漠,与我相视一看。

妈呀,这和尚正经起来真是尤物。爱了爱了,流这口水心里窃喜滴

旁边挑行李的沙和尚憨厚的笑着,牵马的八戒正着口水看着路边的野花。

又一次震惊地摸了摸自己的脸,摸了一手粗糙的猴毛,再看看标志性的金发箍,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——我成了西游记的猴,那个厉害的美猴王!

“师傅,徒儿知错了!”条件反射地挠了挠头,和尚摇了摇头,继续催马前行。

傍晚,我坐在石头发呆,思考如何回现实世界。突然,一阵幽香的香气传来,我立刻警觉起来。

“大胆妖物,胆敢靠近!”我大喝一声,掏出金箍棒。

月光下,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缓缓走来,她容貌绝美,眉目间带着一丝忧伤。

嗯,美是美,好像在本姑娘这里差点意思,窃喜。

“大圣误会了,小女子无恶意。”她轻声说道,声音很动听,如泉水一般,“我乃山中修行的狐妖青芥,只想向大圣讨教一二。”

果然是妖精,妖里妖气,不要把我的和尚给勾走就行。我疑惑地看着她收起金箍棒“讨教什么?”

青芥坐在我对面坐下,道来“我听闻大圣本领高强,曾大闹天宫,不知能否传授小女一些修行知道?”

我滴嗨,这女妖怕不是个傻子吧,找我传授功法,老娘不一棒子打死就不错了,暗讽。

看着真诚的眼神,凶狠问道“说出你的真实目的,不然我打死你,女妖精找我讨教功法,你傻还是我痴,”青芥吓的连连后退道,“不是的,我没有什么意图,只是单纯学想学艺,修炼五百年不曾害过任何生灵。”

“可以不杀你,滚”我随在悟空身,灵魂和她一样就放她了走。只要她不是真打和尚主意就不伤她。

毕竟人和妖相比,有时妖比人好像更像人。

从那以后,每次队伍休息,她偷偷跟着,带来山中的野果偷偷放下就走,远远看着我。

“徒儿,你要不教她一些本领吧!”看来和尚感动了。

确实,久而久之,见她确实没什么坏心眼,就教她腾云驾雾,72般变化术。

“不好!师傅被抓走了!”听到八戒和沙僧喊,我就要追上去。青芥拉住我说“大圣,小心有诈,这妖怪的气息不对劲。”

我顾不了那么多,甩开她的手“和尚有难,龙潭虎穴我都得去!”说罢,一个筋斗云追去。

等我追到妖怪老巢,发现确是陷阱。

看来这群妖怪是故意引我来此,想报当年大闹天宫之仇。让我震惊的是,青芥也在其中。

“青芥,你丫的为什么骗我?”我生气的质问她。害的和尚被抓,当初不应该心软,这该死的圣母心。

“和尚要是少一根毛,尔等将连残渣都不剩”怒骂道。

转身呵斥青芥,“还有你。”

“我…对不起大圣”青芥哽咽道。

妖怪很是猖狂啊,“来来来,喝,当年那猴子打翻炉火害我们被贬下界为药,今天我们就拿他师父开涮,吃了肉照样成仙,哈哈哈!!”

我怒了,掏出金箍棒打碎了妖巢大门,妖怪倾巢而出,金箍棒爆发出耀眼的光芒,将妖怪打的灰飞烟灭。

“青芥,你在等什么?你妹妹可是要怪你的,”一个背后黑手阴冷的说道。

“青芥,你居然动手杀我,还噶我腰子”声音微弱。

“干的好,”得意着就一块大刀落下,咣,刀断了,“怎么会”妖怪道,“去你丫的,你个吃干饭的,老子那么容易死啊,死了去天上问问老子是啥变的。”说罢,妖怪一棒子给打碎。

妖巢内找到和尚,一把搂住“师傅,你有受伤吗?徒儿来迟了,你受苦了。”哇!和尚还有胸肌。

“为师无碍,你有受伤吗?”和尚问道,嘻嘻,和尚温柔了,不呵斥了。

“徒儿无碍,就是受了点小伤,不打紧。徒儿错了,惹师父担心了!”暗喜,和尚怀里安全感,温暖感满满。

“我的傻徒儿”和尚摸了摸我的头,哎呀呀,这和尚也好哄,我能有事吗,猴子的战力可是那波万。

“徒儿,小心!”和尚道。

“去死吧!”恶狠狠的声音传来。

我转身,“青芥”她挡在他妹妹的刀前。

“大圣…对不起…我生不由己…”青芥虚弱的笑了笑,“其实从第一次见到你,我就…”话未说完,她就倒了下去。

原来她的妹妹被下了咒。

“青芥!”我接住倒下来的她,看着他胸口涌出的鲜血,心里不是滋味。

我明白了,她这是喜欢我?嗯,肯定是,毕竟我这外壳也不赖,灵魂也有趣,战力还高,也温柔。

喜欢我也行,只要不是和尚。

“傻姑娘,命运弄人,有些相遇,从开始就注定了结局。”后来,我救了他妹妹,带她的尸体和她妹妹回到她的山洞,把她安葬在开满野蔷薇的山坡上。

取经之路还在继续,这一次的遇见的死亡,有时候我会想,人生的遇见到底是劫还是缘?

当抱住和尚的那一刹那,丢失的记忆在心头浮现。面对死亡我好像被解开了封印般。

曾经五指山下漫长的岁月像一团解不开的蛛丝。直到那个僧人的袈裟拂过我的猴毛。

他手指带的檀香落在我额间,紧箍咒收紧时,我闻到的气息比蟠桃还甜。

和尚低头看我,睫毛在佛光里投下细碎的阴影:“从今往后你便唤我师父。”

我龇牙咧嘴地抓耳挠腮时,心里像被塞了颗会发烫的金丹。

化缘路上故意变野果塞满他的行囊,看他无奈又纵容的笑;

降妖时故意留个破绽;让他来念着紧箍咒来找我,借此机会在他怀里听那清越多心跳。

可他总是推开我说,佛门弟子,六根清净。

我靠,拜托,光看外形够吗?另一个灵魂看不见啊,和尚这眼瞎就算了,心也瞎吗?

盘丝洞的毒雾里,替他挡下致命一击。

妖丹破碎剧烈的疼痛中,我看见他取下佛珠抱起我,指尖颤抖着抚过我的伤口“徒儿,你若敢死…”他的眼泪流落到我的嘴角,比瑶池的玉露还甜。

他丫的,有了我这个灵魂,这个猴子的战力怎么不行了啊,老是让本姑娘受伤。

“唉…”不过也挺好,因祸得福,能让和尚抱着,心疼,心中窃喜。

“徒儿…”

“师父,你抱的太紧,要被你勒的没气了!”

和尚的耳垂泛起薄红,袈裟下的手指微微蜷起:“莫要胡闹。”

他转身时广袖带起的风里,藏着比经文更好听的慌乱。

哼!我怀疑他感知了我灵魂的存在,不能断…

呸呸呸,绝对是感知得到我灵魂的存在,不能是…

不行,纠结,问吧:“师父,你相信一个人的躯体会有另外一个人的灵魂存在吗?”

“不信”和尚冷冷答道。

“哦”

我很不服气的问:“在女儿国拦下你的去路,你说四大皆空,为什么不敢看我?”

和尚不答,“去化点缘吧!”

化缘路上,路上遇到一群强盗,抢家劫舍,打死一个,算了,这些都是坏人不应放过,都打死吧。

漫天神佛合力降下法旨,我必须承受三灾九难,佛罚不可免。

佛罚轻则五感尽失,重则神魂俱散。

这就是他不取金箍的原因,怕我失控犯错。

后来我才知道,紧箍咒里藏着他的一丝元神。每次念咒时,原来痛的不是我一个人。

臭和尚,死鸭子嘴硬,明明知道我的存在,他一直都知道,喜极而泣。

雷音寺前,他终于取下佛珠,掌心托着那那盏为我燃了十世的佛灯。

“徒儿之错乃弟子之错,弟子领罚”他要替我受罚。

“不,师父,是徒儿的错,徒儿不该任性妄为,徒儿能承担!”

“弟子领罚…”

“为何渡我不渡她”

“若成佛要断七情六欲。那我宁入阿鼻地狱。”

我抓住他滴手腕,抵在莲花台上:“迟了,和尚。从五指山下那一眼,你便只能是我的佛。”

漫天神佛惊呼,

我吻了他带檀香的唇。

为他带上了我寻了很久的镯子,和他送我都是一对,我起名为三生镯。

掌心佛灯的光芒,照亮了我们纠缠的影子。

飞身一跃跳进诛佛台,接受佛罚!

“”哪怕我回不来,甚至此生此世都不能再相见,你也要记得我”

“我一定会记得,如果真的不能重逢,如果沧海变桑田,真的很难在相见,哪怕再入轮回,也要寻到你”和尚道。

“谢谢你!”说罢,化作星光随风。

转眼即逝,如白驹过隙。

二百年了

我化作一缕青烟环绕在长安城的红烛上时,一个和尚在讲经。

台下跪坐的贵女们将莲花灯摆成法轮,烛火映的他眉目如雪,可我分明看见他袈裟下的手腕上,还戴着前世我留给他的三生镯。

“大师,此经能否解相思之苦?”一个戴面纱的女子颤声发问。

我指尖微动,烛火突起三尺高,在和尚身后投出巨大的大蜘蛛。

这一世神魂依附蜘蛛体活。

台下人群惊呼,他抬头望向我,眼里闪过一丝裂痕。

夜半,我现身藏经阁的飞檐上。和尚抱着经书经过,月光拉长了他的影子,恰与我的影子重叠。

“和尚,你经卷少了一页。”

我晃了晃手中的泛黄的纸页,那是他前世藏在经卷里的画像。

他止步,经卷散落一地。

我轻盈跃跃下,赤脚踩过散落的经卷,沾了露水的纸页贴在脚踝:“八百年前你说要渡我成佛,可现在…”我逼近他:“你连你的心都渡不了。”

和尚后退,后背抵住冰冷的墙砖。

我看见他瞳孔里映着我红衣的影子:“你说因果还不清,我便在种一段心因果。”

话音未落,远处出来值夜僧人声,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,掌心烫的惊人。

“施主可知,”他喉结活动,“今夜是盂兰盆会,百鬼夜行。”

他另一只手结出法印,金芒却在触及我时化作星火消散。

我笑起来,抓起他手腕的三生镯,问他知道来历吗?

他一颤,镯子发出清越的鸣响,我的也与之共鸣。

我趁机贴近他耳畔:“大师,莫不是忘了?”

他突然吻下来,带着二百年的思念与克制。

檀香与莲香扑面,我听到他心底里的默念:“罪过,罪过…”却将我越抱越紧。

这臭和尚这一世开窍了,终于不是榆木疙瘩了。心中暗喜

远处传来很急促的脚步声,和尚猛的推开我。臭和尚,不能轻点推吗真是,哼

月光下,他袈裟凌乱,耳垂泛红,却依旧强撑捡起经卷,夺过我手里那张没打开的画像,逃也似的离去。

只留下那页我踩脏的经卷。我捡起来画了两只交缠的蜘蛛。

风掠过纸页,在月光下闪烁,好似我们剪不断理还乱的缘分。

檐角铜铃叮咚,我抚着斑驳的廊柱。惊到了檐下避雨的书生。

书生生的唇红齿白,见我:“这位姑娘,可需要帮忙?”

和尚合起经卷,起身时袈裟扫过我的手背,凉意沁入骨髓。

“施主,贫僧要去布道。”

他目不斜视越过我,却在书生面前驻足:“施主印堂发黑,今日恐有血光之灾。”

书生吓的脸色苍白。

我冷笑,原来转世了骨子里还是爱管闲事的慈悲和尚。

“姑娘为何发笑?”他回头。

月落他侧脸,与当年五指山一模一样。

“大师看错了,这公子印堂发亮,分明是要高中的面相。”我故意贴近书生,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耳垂,“公子,不如…”

“阿弥陀佛。”和尚的佛珠突然断裂。

珠子落到我脚边,我去捡,却听见他极轻的一句:“施主可知,有些因果是还不清的。”

雨越下越大,书生早无影了。

我握着佛珠看他也渐行渐远,两百年前,我跳了诛佛台,化作星光,神魂困在那里看着他在雷音寺的台阶下消失。

那时以为,只要护他成佛,魂飞魄散也值。

直至今日,方明白,比灰飞烟灭更痛的是他的似忘非忘,又不自觉的互相纠缠。

破庙的梁上垂下蛛丝,我顺势生气的一扯,“咣!咳,咳…什么东西?”掉下来个满是灰的包袱。

包袱里怎么有本经卷,翻开经卷,夹层里掉出来一张画像——画中女子着红衣,眉眼间七分像我,三分像佛祖坐下的莲花。

雷声炸响,我听见庙外的诵经声。那些梵文像是咒语,撕碎了两百年前的记忆,原来我本是佛祖坐下莲,因看他一眼,被扁凡间历劫。

而他为渡我甘愿放弃金身,陪我走一遭轮回。

“原来你一直在等我。”我紧窝画像,眼泪滴在画上,晕开一片血色。

不知雨何时停了,透过窗棂,月亮在他袈裟上撒下了星光。

原来,那年他也陪我跳了诛佛台,用他的神魂护住我神魂不散。

他靠仅存的一点意念支撑到见我。

雨停了,雷声未消…他如今护不了更护不了他。

这一次,换我护你。说罢

一声雷降下,两声…

这次“我终于护住了你。”我哽咽到

我一定。会记得你,希望下一世不要再见。

他离开的第10个年头。

腊月的寒风卷着细雪钻进喉咙。像被冰刀割裂。

我攥着佛珠站在结冰冷的剔骨的护城河边,恍惚看见大雁塔的飞檐在摇晃,仿佛听见和尚说,“待我归来,便与你登塔顶观星。”

孟婆汤的腥气带着滚烫灌进嘴里,死死咬住牙关。
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17岁那年,我在大雁塔下见过的一个俗家弟子,他捧着佛经误入庙会,被糖画的香气吸引的挪不开眼,发间还沾着未化的雪粒。

“小师傅,要尝尝吗?”我举着莲花糖画笑问。他耳朵泛红,却伸手接过:“贫僧法号空明,施主唤我空明便好。”

原来是你,破碎的记忆涌上心头,原来一直是你。

“咣当——”孟婆婉破碎。河水突然沸腾,万千怨灵在长河附近哀嚎,我攥紧佛珠踉跄后退,身后传来熟悉的木鱼声。

一下又一下,难道是他,黄泉路都在颤抖。

“妍儿!”

那声音透过幽冥,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急切。

我转身,“是他”。

他一身金色袈裟踏莲而来,仿佛黑暗里的一道光,月光落在他血染的银丝上,眉间那抹朱砂红的刺眼。

难以置信,“你不应该在西天么?”

他抬手抚上我脖颈的勒痕,指尖的温度驱散了寒意:“十万八千里的路,不及寻你的一步。”

他拿出来我不慎遗失很久的镯子,:“你看,我们的缘分从未断过。”

再睁眼时,我倚着的是一个举手投足皆是温润与贵气的世家公子。

正在用帕子擦拭额角的汗珠,“你是?”

“我是…”两人两眼相视,长安的夜色静谧而温柔。

他鼻子高挺而不失柔和,唇色粉润如樱花绽放。

眼底似盛着星河,一袭长衫衬衬的身姿修长,说话声音清润如玉。

令人见之忘俗。

“你昏睡了七日。”他将披风披在我身上,“那丹药虽能续命,却耗损心神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的使命已完成,你我现在都已为凡,在城郊置了些房产,妍儿往后可否日日为我熬粥煎药?”

我望着他眼底的忐忑,想起那个当初爱吃糖画的少年。

抚过他掌心的老茧,曾经握缰绳与经卷的痕迹还在。“阿与你知道长安今年的桃花比往年都早。”

他愣了片刻,嘴角扬起久违的笑意。“明日我便带你去看,”“往后,我们岁岁年年,年年岁岁。”他轻声道。

远处大雁塔的风铃叮咚作响。

我倚在他肩头。

看尽世间璀璨,才懂你眉目间的温柔最是人间绝色。

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,云起云落,岁月更迭,岁岁年年,年年岁岁。

原来所谓修行,从来不是远离人间烟火,而是在千万人中,找到那盏只为你而亮的灯。

醒醒!醒醒…妍妍…恍恍惚惚中,“妈,怎么了?”

我回现实了,怎么开心不起来呢?感觉心缺了-角。

“影视公司来电话了,你面试通过啦!”

“啊!真的”!一家人欣喜若狂。

不想了,现实就是现实,梦终究是梦。这世间的东西总有定数,有缘自会相见。

“走,妈!我们买衣服去,我喜欢的公司面试通过,我们庆祝庆祝,让爸爸掏钱,哈哈!”说罢,娘俩扬长而去。

老父亲嘟嘟囔囔。

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啊!”

“费钱,费钱啊!”

“再不走我们不等你啦!”

“来啦…来啦…”

更新时间:2025-07-06 10:45:59